告別的那一天,
道別的那一刻,
誰都不捨得說出口那一句:「再見」。
感恩今生今世的我們有緣,
有時候看著照片也在回顧自己的錯過與蹉跎;
有時候望著笑顏也在回憶自己的悔恨與遺憾。
感謝天父天主的豐盛恩典。
悠揚撫慰人心的詩歌;
慈悲濟世療癒的梵音,
而信仰是
風起雲湧裡肝腸寸斷的靈藥。
告別的那一天,
道別的那一刻,
誰都不捨得說出口那一句:「再見」。
感恩今生今世的我們有緣,
有時候看著照片也在回顧自己的錯過與蹉跎;
有時候望著笑顏也在回憶自己的悔恨與遺憾。
感謝天父天主的豐盛恩典。
悠揚撫慰人心的詩歌;
慈悲濟世療癒的梵音,
而信仰是
風起雲湧裡肝腸寸斷的靈藥。
翻閱的紙張,舊舊的,斑駁的,許許多多摺痕的
一本又一本,
層層疊疊的,
那是一個又一個故事,
一個又一個的角色,
躍然紙上的鮮活,
一股腦兒就掉進他或她人生的漩渦
是穿越時空,交錯浪漫的邂逅
在妙境絕佳的奇遇,
是忘年之交
我和我櫃子裡的好朋友們。
昨夜大寒的咆哮,
是凍著了,
是風言冰語的刺骨銘心,
她問:「疼嗎?」
傷口的癒合、結痂又揭開的反覆,
好不了的是針扎進心,
他微微笑著沈默不語。
痛,又如何?
這點兒小傷算什麼。
雪夜寒冰的泠冽,
是凍著了,
是撕心裂肺的呼天搶地。
步履蹣跚,而倚著拐杖行動緩慢的
年邁的她說呼吸好困難,
腳步輕盈,而靠著桌邊跳躍舞動的
年幼的她說呼吸好恐怖,
急促快步,而賴著糧餉披星戴月的,
戴著活性碳口罩對抗世界的她說
什麼時候連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都變得好奢侈。
那是個在自己遊樂世界裡頭,
悠然長大的孩子,
如果漫天黝黑濃霧
吞噬了
他倚賴穩固的肩膀,
該如何想像任何一丁點崩壞的可能,
不能再順著故事脈絡發展劇情,
而卑微渺小的我,
唯有,
祈願這暗黑終將與之道別,
盼黎明曙光再冉冉升起,
迎向島嶼的耀眼天光。
就像搭火車一樣,
每一個車站
總有人上車,
總有人下車,
我們總會經過許多驛站,
我們總會遇見許多旅客,
我們總會輪到要下車的時候,
只不過
我們總捨不得
那在生命裡留下烙印的
過
客。
在你的身上看見他年輕時候打拚的影子,
那是對父親、母親最大的褒揚了。
常常傳承的都是精神,
那家族世代襲衍的靈魂,
悠悠遠遠的吟誦,
那古老卻不八股的傳統,
是散布歡樂、散播愛的幽默,
一點兒也不
平凡。
冷冷的雨滴滴答答,
刺骨的寒風就這樣呼嘯嘶吼地闖進心房,
那跳動的頻率忽然像是劃下閃電休止符似的,
停住了、
凍結了、
冰封了、
石化了⋯⋯
鴉雀無聲的靜默。
他沈睡了、
妳哭泣了、
我震撼了,這眼前種種的不可思議
那是一年裡頭,
夜晚最漫長的一夜,冬至。
有時候,該試著享受留著空白的美;
像那種等待的滋味,無可預知的苦辣酸甜,
我期待,這由澀轉甘的鍛煉,
或許是愛上了,
一個人靜靜獨白的呢喃。
或許是愛上了,
這孤獨卻不孤單的情趣。
是哀傷大過於歡笑的一天,無從解釋。
上天的旨意,神的孩子捉摸不定,
她一天的笑顏
喚不回他驟然闔上的雙眼。